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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九章  (第3/3页)
爱的揉揉她的脸颊,随即转身离开。    看着他渐远的身影,雁苓突然有股冲动想叫住他。    来不及发出的声音哽在喉头极为难过,雁苓没来由的鼻头一酸,似乎他这一走就再也见不着了…    浑浑噩噩睡了一觉,醒来天色已暗,猛然记起今晚白凌飞要她一起接待客人,雁苓慌忙从床上跳起,手忙脚乱的抚平衣服上的皱摺。    糟糕,瞧她糊糊涂涂的,把正事都忘得一乾二净了。    抓起梳妆台上的木梳,雁苓快速刷着长发,才刚整理好仪容,门外已传来白凌飞的叫唤。    "苓儿,你在里头吗?"    奇怪,问遍府里每一个人,整个下午竟没人看到雁苓,瞧她房里也没点灯,真不晓得这小妮子跑哪儿去了?    站在她房外,白凌飞不耐的皱着眉。    听到他的声音,雁苓更是慌张,连忙扬声:"来…来了…"    快速冲到门边,雁苓倏地拉开门。    "对…对不起,我睡着了…"她喃喃道歉,浑然不知刚睡醒的酡红娇颜是多么吸引人。    白凌飞看着她自然透着红晕的脸蛋,得费尽全身的力量才能克制下一亲芳泽的冲动。    拉起她的手,白凌飞快速转身。"没关系,睡一觉后气色好多了,福伯父已经到了,正等你用餐呢。"    没有时间回答,雁苓急急忙忙小跑步跟上,才走到饭厅前,就闻到扑鼻的饭菜香,可以想见厨房准备了极丰盛的一餐,瞧见饭厅门口站了两个全副武装的侍卫,雁苓还来不及惊讶,就被白凌飞拉进饭厅。    "伯父,她就是我之前向你提过的苓儿。"白凌飞看着上位一个面色红润的老者,朝他介绍后才转向雁苓,示意她抬起头来。"苓儿,福伯父一直很想看看你呢。"    "你…你…"雁苓依言抬起头来,待看清位上的老者,"好"字哽在喉咙再也说不出口,恨不得时间能倒转,让她避开这一切。    若她早知道今晚白府的贵客是福丞相,就算装病她也会想办法避开,只可惜来不及了。    不仅是她,显然,坐在上位的老者也受到极大的震撼。    "你…"    他颤抖地指着她说不出话来,好半晌,才猛然发觉自己的不敬,快速从位子上站起,屈膝跪下。    "下臣参见公主千岁、千千岁。"    没有料到事情会有这样的转折,白凌飞立在一旁来回看着面色回变的两人,惊诧地说不出话来。    唉,该来的还是逃不掉!    苦笑一声,雁苓轻轻挣脱白凌飞的手,压根不敢抬头看他的脸,缓声道:"免礼。"    "谢公主洪恩。"    一站起身,福丞相原就红润的老脸更是激动得涨红,迫不及待地问道:"公主,你怎会在这儿呢?老身找你找得好苦。"    "我…"    不管打断她的话足多么不敬的事,福丞相急得忘了一切,只想跟她说明白。    "你逃婚后王上和王子都好担心,生怕你一个人在外受到欺负,前后不知派了多少人出宫追寻你的下落。这次下臣便是奉了国王的命令特地带人出宫,幸好你福深德厚,让下臣找着,请公主即刻随臣回宫,免得王上担忧。"    "这…"    她早知道自己总有一天得离开,也早有心理准备,但是为什么这一刻来临时,心却不自觉的揪痛?    下意识抬头看了眼自始至终不发一语的白凌飞,雁苓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。    从没想到会是这样告诉他一切,雁苓看着他说不出话来。    他会怎么想她呢?为什么在他眼里再也看不到熟悉的光芒?她可以解释的,只要他别拿那样冷冽的眼神看她!    见她迟疑,福丞相情急地又想跪下。    "公主?"    r…"无语地看着他,雁苓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,白凌飞冷漠的表情更是让她心惊。"我…"    饭厅里弥漫着让人不安的沉默,好半晌,雁苓才等到白凌飞正眼看她。    "你最好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"    骗子,他居然爱上一个满嘴谎话的骗子!    疾奔在幽暗的小径上,白凌飞恣意发泄怒气,所到之处枝叶横飞,场面好不激烈。    懊死!她怎能对他隐瞒她的身份,怎能!?他不断告诉自己这样一个心机深沉的骗子根本不值得他生气,但是,为何心口还是不断发出疼痛的讯号?    原本整齐美丽的园子已经被他破坏得差不多,在他又以强劲的掌风劈倒一棵大树之后,白凌飞终于停下来,靠着树干喘气。    鲍主,她竟是一个公主?还是一个逃婚的公主!    白凌飞已经釐不清自己对她究竟有何想法,整颗心只是呐喊着欺骗两字。她的手太过柔细,他早有预感她不是帮人做事的丫头,只是想不到,她真正的身份竟是如此尊贵。一个公主?哈,他居然喜欢上一个公主,大家都以为是她飞上枝头,殊不知高攀的是他白凌飞呀!    难怪她这么笨手笨脚,他可以想像养尊处优的她打从出生后一定不曾自己动手做事,真难为她在这儿被人吆喝来吆喝去的!    讥诮的扬了扬嘴角,他红眼瞪着饭厅的方向。    打从听了福伯父的解释后,他的心就不曾静下来,愈是告诉自己别想,脑子里愈是紊乱。    她现在在做什么?忙着打包吗?依福伯父的性子肯定会马不停蹄的将她护送回国。    刚刚他飞窜而出时,苓儿的呼声犹在耳边,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叫他的名字吧?待她回国后,两人的身份是云泥之别,见面的机会微乎其微。    猛然用力击向树干,白凌飞极不甘心。    为什么,为什么第一次倾心就让他受伤?为什么?    除了对空嘶喊,他不晓得自己还能做什么…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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