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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九章  (第1/3页)
    第九章    他走了…    竟然跟陈莙莙一起离开!    滕岳要离开,钟语欢可以谅解,但跟陈莙莙一起,这难免给人留下太多想像空间。    钟语欢僵滞著一张脸,心情纠结,无所适从。    “这机票是滕岳要我交给你的。”辛家兴拿出一个信封给钟语欢。    机票?他与陈莙莙双宿双飞,分手后却只留给她一张机票。    “我不想回去。我还要研究那幅画。”钟语欢不为所动,望向海的眼眸,透著深幽与哀愁的光芒。    只有解开画的真相,她才能挽回滕岳。    “不死心吗?莙莙都已经说那画中人是滕峰,三年多前我的认知也就是这样,大家都没有异议,为什么只有你不相信?”她真是令人费解啊!辛家兴没见过这么固执的女人。    “辛大哥,你曾说那画中人不祥、有摄人魂魄的魔力,我就是为‘他’失魂落魄,不找出真相,我拿不回我的魂魄。”钟语欢是为了强调她的决心,才这么说,但听的人已经快招架不住。    “真相就是画中人是滕峰,而他已死。你该觉悟了!”辛家兴也没耐心了。    “辛大哥,我决定买下那幅画。”    “不会吧?两百万耶!”画的价值常常见仁见智,但以稍微专业的眼光来看,辛家兴不认为陈莙莙的画值两百万,这是个非常不合理的价位。    “我要买。”若真要将梦中情人价格化,区区两百万尚且还污辱了“他”在钟语欢的心目中,梦中情人,或者该说是滕岳,价值连城!    “可是陈莙莙未必要卖。”    “你们当初既已开价,就非卖不可。我要买!”    虽然“望”是陈莙莙的创作,但里面的主角却是她钟语欢的梦中情人,她比谁都有资格拥有“他”!    基于两人的不对盘,她才不管陈莙莙怎么想!    “好吧,如果你坚持要买,我无须拒绝,陈莙莙应该也不会想跟钱过不去。”钟语欢是决心奋战到底,辛家兴只得顺应她的要求,反正两百万是他画廊里破天荒的高价,可遇不可求。    *********    钟语欢一人从花莲搭飞机飞回台北后,直接从机场搭计程车到岳山庄,不料大门深锁,也联络不到滕岳的人。    时序才刚进入冬季,气温却已寒彻骨,她无畏寒冷的呆坐在桂花树下,说是等待也不尽然,滕岳既有心躲她,她等也没用,想办法潜进去岳山庄比较实在。    就在她起身来踱步时,一辆车减慢速度朝她而来,停下。    “语欢!”颜艳下车来高声喊著她。    “颜艳?你们怎么来了?”随著钟语欢的询问,傅唯高也下车走来。    “我们是来告诉你,滕岳出国了,短时间不会回岳山庄了,他就是怕你在这里空等,才要我们来告诉你一声的。”傅唯高据实以告。    “语欢,我们送你回去吧。”颜艳拉了她就要往车上去。    “我还不想回去。”钟语欢站稳脚步,颜艳拉人不成,反弹了回去。    “为什么不回去?在这里等是没用的。快点走吧!天快黑了,你一个女孩子在这里也不安全。”颜艳又要拉人。    “颜艳,你不要一直拉我,我说了我不回去!”    “不回去?难道你要一直在树下等?”博唯高发现钟语欢跟颜艳一样,也很牛脾气,是个很难说动的人。    “我不是在等,我是在想办法进去。”钟语欢小声的说著,有点难为情。    “你要进去岳山庄?即使滕岳不在家?”颜艳很诧异。    “嗯。”“为什么?”颜艳想不出她有什么道理这样做。    “过两天,画会送到这里来。我要在这里找出答案,我不相信我找不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画中人就是滕岳,我要他心服口服回来好好爱我。”钟语欢略带羞涩的说著。    “你怎么还不死心?”傅唯高淡淡说著,却也不禁为钟语欢的执著所感动。    滕岳带著一颗不平衡的心,逃得无影无踪,她却还不放弃,在为这段情做最后努力。    “我不可能会死心的!暗唯高,你是滕岳的好友,你有岳山庄的钥匙吗?”钟语欢突然眼睛一亮。    “没有,不过…”    “不过什么?”钟语欢眼睛更亮了!    “他父亲有。”    “他父亲?”钟语欢有点退怯,眼睛里的光亮瞬间熄了一半。想起他父亲给滕岳的不良影响,她实在无法喜欢这个长者。    “对,他父亲有。可以去跟他借。”    “我要用什么身分去借?”这么大一间房,里头又尽是价值不菲的家俱和艺术品,搞不好还藏著金银珠宝、股票什么的,怎可能随随便便让一个陌生人进去?    为了寻梦中情人,钟语欢无畏无惧、择善固执、勇往直前,却在“他父亲”三个字之下,有了退缩的反应。    “身分?这简单!你就说你是…他未来的媳妇啊!”颜艳的大胆提议,让傅唯高不由得翻了一下白眼。    “亏你想得到、也说得出口,服了你!”他对娇妻的语出惊人有点啼笑皆非,不过细想之下,这也未尝不可。“语欢,你就跟他父亲这么说吧!”    “啊?!”钟语欢倒被这对夫妻给吓住了。    中规中矩的眷村屋宅里…    “你说你是我未来的媳妇?”    滕远这个严肃的老将军,在亭亭玉立、姿色绝佳的女孩面前,倒是难得的笑了起来,只不过是嗤之以鼻的冷笑。    “老先生,您不相信?”还好意思问人家相不相信,钟语欢只感到自己头皮发麻:心虚得不得了!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相信?”滕远虽然有一头微卷的银白头发和纵横交错的皱纹,但给人的感觉并不苍老,就是有拒人千里的严肃。    “滕岳给我这张卡,他说我要买什么都可以买,他说他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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