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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部  (第3/6页)
暗吸口气,也没有被布条绑住的痛苦感,难道…难道…    一个极为可怕的想法缓缓地、不试曝制地攻占了我的大脑。    我浑身一僵,简直难以置信!    “不会的,不会吧?这叫于小胖的当然是女的!”我自问自答:“谁说一定要用布条的?我老早怀疑用布条会得病,这叫于小胖的有远见,我欣赏她,她可能用其它方法来掩饰她的胸…呜、呜…我完全想不出来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她的胸这么的平啊,军服又难脱…”    要很快知道答案而不必脱下军服的,只有一个法子!我心中这么想着,迟疑了一会儿,终于颤抖地、很恶心地伸出手,移向下方…    众男里有人回头,吓了一跳。    “小胖,你在自慰?”    “哇!”我终于崩溃了。一个人是有临界点的!    “我是男的!”    “你不要故意在咱们面前强调你是男的!大家都知道代父从军很辛苦的,就算你是女的,我也不会吭一声!你安啦!安啦!”    “我是男的!是男的啊!”我捧着头跳来跳去尖叫着。    终于“啪”一声,我对天发誓,我真的听见我脑中有一根弦,断了…    然后…    我再晕。    最好晕到不省人事,然后再醒来时,可以让我回到幸福又残酷的现实里。至于历史上无解的谜,拜托,去找别人,敝人在下庸才我,小小胖胖的身躯实在无法负荷此重责大任啊!    **    于小胖从军已有半年,平常个性随和,虽然只是个小兵,但在军营里吃得很开,理由很简单…    因为,貌美如花。    自古男生女相不少,但要美丽得像朵花,则是万中选一,而很幸运地,一万个人里的唯一,来到了这全是男人的军营里。    结果,可想而知。    数百年来难解的谜也由此而解。    原来,安能辨我是雌雄的花木兰,不是因为她隐藏得宜、聪明机智足以化解众人的怀疑,而是,从头到尾根本没有人会质疑她是女人,因为在军营里有一个比她更像女人的男人存在!    对不起,我夺走了你的光彩,花木兰!    我已经开始怀疑,我毕生的志愿是解开历史上所有没有办法解答的谜。    “我…我要水啊…我想洗澡啊…呜呜…呜…”细微的咕哝声出自爬行在地面上的人体…    是的,我之所以可以听得一清二楚,是因为那具人体就是我。    一个叫于小胖的男人。    “呜…我好想洗澡啊…不不,我不要洗澡啊…人家我是黄花大闺女…这具暂居的身体是男性,我不要啊,呜,就算是作梦,我也不要啊!谁来救我啊!”“拜托,我已经解开花木兰之谜了,就让我清醒吧…”    我的内心充满想哭的冲动啊,想我小胖平日多么坚强,连滴眼泪都不轻弹,如今却被浑身的汗臭逼到掉眼泪…    到底,我是招谁惹谁了呢?    来到这个古代也不知道有多久了,可能是三天,也可能有四天?总之,我只记得天一亮,我就被拎着去cao练,我不是军人啊,呜,我只是不小心作了一个很真实的怪梦,而这个梦让我全身肌rou快要报废。如果我冲出去表明,其实我是个女的,请不要再折腾我了,不知道将军大人愿不愿相信拥有女性灵魂、男儿身的我?    泪眼汪汪的我,终于一路很难看地爬行到溪边,小心翼翼掬起水来。    如果我穿着军服洗澡,不晓得会不会感冒?我真的不想脱衣服啊,呜呜,到底是谁在整我?    “我已经三、四天没洗澡了,再不洗,我怕敌人只要闻到我身上的味道…就知道军营在哪儿…对,我没有用,没有办法像凯罗尔一样,穿越时光来到古代,还可以拿着圣火引导大家走向胜利之路,我…我连敌人是哪一族人我都不知道,我历史天生的差啊!”我必须强调一下,任何一个人身处这种环境绝对会自怜自哀,我自然也是不例外;如果有人处于这种状况,还能谈笑风生的话,那简直就是高人一等的神人,在现实生活里的成就绝对惊人,而非像小胖我一样的没用。    总之,白天rou体被狠狠地磨练,晚上我就躲到外头来睡,所幸那群袍泽也见怪不怪,显然这个于小胖平日行迹就是如此奇怪(天,想我一介女流,终于也用得上“袍泽”二字,难道是老天爷见我一生的性别是女,过得还不够精采,所以让我当当男人,享受一下男人的…友情吗)。    “我不管了…就闭着眼睛洗好了…再这样臭下去,万一哪天熏死整个军营的军人,我罪过可大了…也不过是洗个澡而已…”不用说了,我生性害臊,此时必是满脸红通,趁着我咬牙下定决心,正要扯开军服时,忽地听见有人在…玩水?    我张开眼,好奇探出头…之前忘了说明,今晚有点月亮,我一路爬行而来,到达溪边时,正好有巨石掩去我大半的身影,如今我探出半张脸,看见…    “糟!长针眼!”我暗呼。“不对、不对,那好像是个女人…啊啊,原来是花木兰啊…”“也对,她不趁黑在此偷偷洗澡,难道要跟那群『袍泽』洗吗?我果然是个笨蛋啊…还好,我不会长针眼,因为都是女人嘛…”    “呃…灵魂是女人、rou体是男人,我…不会被列入色狼名单里吧?万一长针眼,也不关灵魂的事吧…”    我内心充满疑问,当然,这些疑问只是刹那,重要的是…我要洗澡!再不洗,我会先窒息而亡。    但,要怎么洗?    冲下去说“嘿,我跟你同样是女人,所以请别介意我”?“可以麻烦你帮我洗背吗”?    那准被打成猪头吧!    还是说“别介意,我是男的,而你也是男的,相信我,我是瞎子,完全看不见你的身体”?    那下场是一样的吧!    我搔着头半天,没见雪花处处飘…我只能说,老天爷是不公平的。什么好处给这于小胖得了,好几天不洗头也没见一片头皮屑。    “于小胖?”    “该怎么跟她说呢…”我喃喃着:“她对我有敌意,这我是很清楚的。反正我也不知道何时会清醒,不如我跳下去抓她把柄,让她从此为我做牛做马,那多好?”我内心恶质的一面开始浮现,不过我还是必须强调一下,我为人绝对善良可人,不到走投无路,是绝不会暴露出人性本恶的一面。    “于小胖!”    “有!”我直觉跳起来。    “于小胖,轮到你守夜了吗?”    “报告班长,没有!”    “班长?”    “呃…将军大人,这么晚了,您还没有睡觉啊?”    “这句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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